“小姑？”
于霄的脚步停顿下来，眼睛也眯了起来。
“我们也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人就是东海市一位土生土长的上班族。”
“然后根据我们拦截他下来他的说法，他就仅仅是因为想拿下于沐瑶这个客户，所以接近于沐瑶讨好于沐瑶，从那名男子公司得到的答案也是如此。”
“所以于霄先生也不用过于担心……”
感应到于霄身上一股突然冒出来的寒意，男子愣了愣，随后赶紧开口。
假的吧？自己好歹也是禁卫司的一名少校，虽然没去过战场，但训练下来体质还是超出常人的。
这位叫于霄的年轻人，仅仅是眯了下眼睛，就让自己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行，我知道了。”
于霄摆了摆手。
虽然男子是这么说了，于霄也相信禁卫司那边。
但是于霄有点怀疑。
东海市因为之前的事才闹得沸沸扬扬，然后现在出现这个？
于霄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才好。
…
不过因为今天也晚了，所以于霄并不急着马上做什么。
在和精灵龙分开后，于霄就通过瞬移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睡了一觉。
一直到第二天。
于霄特意开着车前往建宁集团。
或许是夏明翰特意打了招呼，又或是于霄之前来的次数多了。
所以于霄这次倒是不需要登记什么。
十几分钟后，于霄来到了于沐瑶所在的办公楼层。
“被提拔成建宁集团的行政总监了？”
“而且还是整层作为办公楼？”
走出电梯大门，于霄看着周围，有些好奇。
这才多久啊？就从一个部门的副总监提拔成整个集团的总监了？
而且整整一层楼来当办公室……
既然是整整一层楼，那肯定不会仅仅只有办公的地方。
还有茶水间，还有休息室，也有可以放松的影音室和健身室，甚至连打游戏的电竞室，都有专门的房间。
于霄感觉，夏明翰也是真的上心了。
而在于霄推开第八道房门，终于找到于沐瑶如今所在的办公室后。
“于霄？你怎么来这里了？”
看着走进来的于霄，于沐瑶眨了眨眼睛，很是好奇。
于霄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打量了一下这间足足有两百多平的办公室，无论是沙发还是茶几甚至是休息间都应有尽有后。
“姑姑，夏明翰把这间办公室给你的？”
于霄开口，面色怪异地朝于沐瑶走去。
这不是超出行政总监应该具有的待遇了，而是一般的行政总监连提鞋都不配。
比如一般升上来的一个集团的行政总监，怎么可能办公室的地面上铺设波斯纯羊毛手工地毯？
而且于霄还能感觉到，这间办公室有独立的空气循环系统。
“对，夏总当时说的时候我还很诧异呢。”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行政总监是拿整层楼来当办公室的……”
于沐瑶点了点头，面色复杂地看向于霄。
直觉上，潜意识上，她觉得这是夏明翰在看于霄的面子。
她的确算是夏明翰的得力干将，甚至据理力争为建宁集团拉来了几笔数亿的订单。
单纯提升到行政总监，可能她会觉得是自己的能力原因。
但是一整层楼作为办公室，而办公的地点又是纯羊毛地毯又是独立空气循环系统又是温度可调节墙壁的……
于沐瑶觉得，这大概率是夏明翰在讨好了。
想到这里。
在于霄坐在沙发上的时候。
“说吧，你都给夏总灌了什么迷魂药？”
于沐瑶从办公椅上站起身。
“迷魂药？卖给他真龙算不算？”
于霄撇了撇嘴。
他倒是不觉得稀奇。
毕竟夏明翰手上的黄金神龙，是真能点石成金的。
哪怕在渠道上压点价，但怎么说也是几百万上千万的了。
尤其是如果哪天黄金神龙心血来潮，来一波大的，比如纯金汽车，纯金床，纯金沙发，那就是上亿到手了。
虽然卖出去的钱，夏明翰拿一半，于霄拿一半。
但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嗷嗷大的利润，足够夏明翰这位商人赴汤蹈火了。
最最关键的，黄金神龙很听于霄的话。
于霄说可以点石成金，黄金神龙才点石成金，于霄说不可以，那黄金神龙就不干。
那夏明翰自然就是各种找到机会就拼命讨好于霄了。
“真龙？你之前不是说卖龙蛋给他吗？怎么成真龙了？”
坐到于霄对面的沙发上，于沐瑶瞪大双眼。
“那肯定是龙蛋孵化出真龙咯。”
于霄摊开双手。
“？你卖的龙蛋，真的能够孵化成龙？”
“当然，我早就说了，我不是诈骗。”
“额……你那还有没有龙蛋？有的话姑姑也想买个。”
“有是有，如果是姑姑想买的话，就不收你钱了，不过有一点……”
“那倒不用，你也不容易，不就是30万么？刚好，上次项目的奖金就有50万。”
“但是龙孵化出来后，每天要最低提供50头肉牛，姑姑确定养得起？”
“……那算了……”
于沐瑶沉默了。
好家伙，原来消耗是这么恐怖的吗？
50头肉牛，就是50万，一个月1500万……这什么吞金兽？
“所以咯。”
于霄耸了耸肩。
他自然是想多多卖龙蛋的，毕竟龙成长，他就有反馈。
花钱的事别人干，自己悄悄变成超人不香吗？
但是成本是个问题。
这个巨大的开销，几乎隔绝了亿万富豪以下的群体。
哪怕是贷款，你砸锅卖铁贷到了1500万，下个月你咋办？
就算你是买主，表面上龙的主人，但你连吃的都拿不出来，那你想要龙不把你吃了填饱肚子，龙也很难办到啊。
在龙的世界，人和肉牛差别不大，都是行走的肉类，硬要说区别，可能就是前者会拿枪了。
…
虽然于沐瑶是悻悻的打消这个念头了，但于霄来了，那于沐瑶自然也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自己上次就是递交了宣传方案上去，然后夏明翰那边就表示于沐瑶对于促进这个项目有巨大的功劳，然后提拔为部门总监。
又比如自己上次仅仅是开车送合作商回去，第二天夏明翰就说建宁集团和XX集团签署了几亿的项目，于沐瑶作为功臣，要……
于沐瑶的懵逼是几乎没停过。
她的升职加薪也没停过。
从M6级别的部门副总监，二十多天，提升到M11级别的行政总监。
再往上，就是副总经理了，然后是总经理，然后进入董事会。
“直觉告诉我，我会这么升迁更多的是因为你。”
“而且我感觉夏总现在对我的态度也有很大差别。”
“以前的话，夏总对我的态度，更多的是得力下属，建宁集团优秀员工，兢兢业业的老员工，值得培养的人才。”
“现在……我感觉更多的，是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