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有一个从小喝三鹿奶粉长大的小懒子,从小智商就不好, Ok,就从他这种情况下故事开始。
(注意:不想被恶心到了,请跳转到最后面,可以听某人优美骂人的声音。)
新来的电竞选手挑衅萧江忍人老手速慢,应该被逐出电竞界,视萧江忍如命的战队老板妻子勃然大怒,决心捧杀他替萧江忍出气,将萧江忍降为替补,让新人打世界赛。
她给他买数十万的最新装备,斥资千万买了一套大平层供他午休,都说是为了捧杀,让他升至云巅,再跌落深渊,承受这世间最大的痛苦。
直到萧江忍发生车祸,手臂卷入车轮下,申请向战队借钱做手术,她满口答应。
可医生第99次催促萧江忍缴款时,萧江忍才发现……
萧江忍瞳孔一缩。
世界赛在即,陆子骁实力不济,如果没有萧江忍,战队在小组赛就会淘汰。
这五年,为了战队,萧江忍和叶凝霜吃了不少苦。
她在外周旋拉投资,萧江忍负责战队大小琐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知道这次进入世界赛时,她高兴得像个孩子,哭着说努力没有白费。
萧江忍不顾手伤,拿起手机,就要点开叶凝霜的聊天框。
她人脉广,或许萧江忍的手筋还能再修复……
这点钱对叶凝霜来说九牛一毛。
她从前说战队花销大,让萧江忍这个队长以身作则,每月将工资上缴,只给萧江忍五百生活费。
每笔支出都要萧江忍备注用途,再考虑要不要打款给萧江忍。
萧江忍以前只以为她吃过苦,对钱敏感,从来宠溺答应。
原来不是开源节流,而是萧江忍不值得。
萧江忍将朋友圈截图,却迟迟不敢发给叶凝霜质问。
萧江忍以为自己是她的全部,可她真的有萧江忍吗?
陆子骁新发的朋友圈却弹了出来。
配文是:“老板为了奖励我这个管家公,专门请我吃五星级大餐!”
照片里,海鲜过敏的叶凝霜一脸温柔地剥虾,手边放着氯雷他定,右下角的桌子上贴着账单。
费用:「三十三万。」
其中,一瓶罗曼尼康帝就三十万。
而萧江忍接续手筋的手术,不过区区三千。
萧江忍点开二手平台软件,将手表挂了上去。
因为价格低,保存得也好,很快有买家联系萧江忍,迫不及待来医院找萧江忍交易。
萧江忍怔怔看着刚到账的三千块钱,和空落落的手腕。
眼眶发潮,却也松了一口气。
再醒来,医生长叹一声:“手保住了,但只接上了五成,以后你不能做手部精细动作了。”
简言之,萧江忍和电竞选手这个职业要说再见了。
现新人将萧江忍的申请单转发到群里,艾特萧江忍后专门问大家:“有些人觉得老板好说话就招摇撞骗,仗着自己资历老薅战队羊毛上瘾,大家说我要不要批啊?”
曾经的队友不约而同笑话萧江忍,点了「不批」。
萧江忍心如死灰,跟着加一。
妻子才打电话来哄:“萧江忍,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陆子骁更加膨胀。这段时间你好好养手伤,等到世界大赛时世人都知道他打得菜,你再替补,才能衬托你电竞第一人的地位!”
“你拿冠军当天,我就和你官宣好不好?”
她不知道萧江忍因为延误治疗,手筋断裂,再也不能打比赛了。
更不知道,萧江忍要和她离婚了。
萧江忍还没说话,叶凝霜挂了电话。
见萧江忍手腕的鲜血流满整个垃圾桶,医生不忍道:“三千块钱都借不到吗?你再不做手术,手筋真的要接不上了!”
想象的那么需要萧江忍吗?
指尖悬而未决时,门外传来吵嚷声。
“女士,患者需要休息,您不能——”
下一秒,叶凝霜不顾护士阻拦闯了进来,气喘吁吁问:“你怎么把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卖了?!”
萧江忍淡淡道:“手术费。”
叶凝霜呼吸一顿:“你手只是擦破点皮,买个两块钱的碘伏擦擦就好,花三千做手术,你疯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报复我,怪我纵容陆子骁驳回你借钱的申请。”
“可只有这样,他才会膨胀,觉得已经将你踩在脚底,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只有捧他越高,之后他摔得才越惨啊,世界赛还有一个月就开幕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
她的话依旧动听,如果是以前的萧江忍,肯定会被她一骗再骗。
可她自己都没发现,提到陆子骁时,她的目光闪躲。
萧江忍猛地踹翻病床边的金属椅子,刺耳的声响惊得叶凝霜后退半步。他扯断手上的输液管,鲜血顺着绷带往下滴,双眼通红地逼近:“装什么清高?你给野男人花三十万买酒,老子断根手筋连三千块都不如?你他妈把我当什么——战队里吃屎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什么捧杀?我看你就是裤裆里长蛆,骚到见不得人!花着老子卖命赚的钱养小白脸,还他妈演苦情戏?‘贤妻良母’的皮扒下来,底下全是烂透的脓疮!你和陆子骁那点腌臜事,连厕所里的蛆虫都嫌恶心!”
他抓起手机狠狠摔在墙上,碎片溅到叶凝霜脚边:“五年工资全上交,结果养出个吃里扒外的母狗!什么开源节流,明明是把老子当ATM机!现在好了,手废了,你和你的小情人是不是要开香槟庆祝?”
萧江忍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叶凝霜,你比化粪池的屎还臭,比茅坑里的石头还恶心!趁早滚出老子的世界,别脏了我的眼!”
叶凝霜脸色骤变,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后,突然挺直腰板冷笑出声:“萧江忍,你发完疯了吗?不过是摔个东西说两句脏话,真以为自己多委屈?离了我你连战队的门都进不去!”她踩着细高跟逼近病床,艳丽的口红下吐出的话带着刺,“陆子骁不过是我手里的棋子,等世界赛他身败名裂,谁还记得他?到时候你乖乖回来,我还能给你留个替补的位置。”
见萧江忍冷笑着别过头,她猛地揪住他受伤的手腕,不顾对方闷哼:“别给脸不要脸!离婚?你五年工资都在我手里,现在手废了还想单飞?信不信我让整个圈子封杀你!”她突然换上柔媚的语气,指尖划过萧江忍紧绷的下颌,“忍忍,只要你听话,等陆子骁垮台,冠军奖杯、官宣热度……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毕竟除了我,谁还会要个残废?”
砰!
病房门被一脚踹开。
叶凝霜回头,满脸不耐烦。
看清来人后,却脸色煞白,眼底是浓浓的惶恐不安。
她的表情让我知道,之前的甜言蜜语就是个笑话。
门口,陆子骁双手攥拳一脸凄然:“叶凝霜,难怪刚才买车时你和销售多要了一个模型,原来是为了送他!”
“要不是江忍故意发消息让我来看好戏,我还不知道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原来一切只是一场阴谋,是我自作多情!”
“不用等世界赛了,我直接退赛,你换个人衬托他去吧!”
他故意脱下自己身上叶凝霜专门为他定制的队服,把价值百万的手表,甚至口袋里大平层的钥匙向我扔来。
萧江忍在病床上无处可躲,被砸中耳朵,很快肿了起来。
刹那间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见陆子骁眼底的得意与挑衅。
萧江忍心一沉。
他是故意的。
下一秒,我的输液架被他的衣服挂到,针头脱出手背,甩出一串血珠。
叶凝霜却没看我一眼,石化般看着陆子骁,满眼心疼,欲言又止。
陆子骁夺门而出时撞到了护士的推车,故作柔弱地摔倒在地。
叶凝霜一颗心都要跳出来,连忙要扶。
萧江忍脸彻底黑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小白脸,随后突然他不顾手上的伤,拿起桌头的铁杯子,就像扔铁球一样扔向了这杂种。
铁杯子裹挟着劲风狠狠砸在陆子骁后脑勺,闷响惊得护士尖叫出声。
这杂种踉跄着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金属推车角,瞬间涌出的鲜血顺着眉毛糊住眼睛。
叶凝霜撕心裂肺的哭喊刺破病房:“陆子骁!”她疯了似的扑过去,高跟鞋甩飞在病床旁,跪坐在血泊里用名牌包带给他止血。
萧江忍依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慢慢的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深巷桌头的手术刀。
“哈哈!我想通了,我这辈子废了你俩也得死!”
叶凝霜护着蜷缩在地的陆子骁,发丝凌乱地转头冲他嘶吼:“萧江忍你疯了!杀人是要坐牢的!”话音未落,陆子骁突然攥住她手腕,指尖蹭过她手背的血迹,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这细微的表情彻底点燃萧江忍最后一丝理智。
“坐牢?老子的手都废了,还怕烂在牢里?”他扯断缠在手腕的绷带,殷红的血顺着断裂的肌腱蜿蜒而下,却像浑然不觉疼痛般,猛地将输液架拽倒。
钢管擦着叶凝霜的脸颊砸在地上,惊得她发出一声凄厉尖叫。
陆子骁趁机翻身滚到墙边,后背抵着消防栓,眼神却挑衅地盯着萧江忍:“来啊!有本事杀了我,让叶凝霜后半辈子都活在愧疚里!”
萧江忍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癫狂。他握着手术刀缓步逼近,刀尖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愧疚?她这种人,心里只有自己的下半身!”刀刃擦过陆子骁颤抖的喉结,在皮肤表面划出一道渗血的浅痕,“你以为自己是真爱?不过是她养的狗,需要时撒点狗粮,玩腻了就扔去垃圾桶!”
“住手!”叶凝霜突然抄起地上的高跟鞋,鞋跟狠狠砸在萧江忍受伤的手臂上。钻心的剧痛让他握刀的手一松,手术刀“当啷”掉在瓷砖上。陆子骁趁机扑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萧江忍被按倒在地,伤口在剧烈挣扎中崩裂。
萧江忍感觉温热的血糊住了眼睛,陆子骁膝盖死死压在他断腕处碾动,剧痛像电流窜遍全身。
他突然想起五年前创业时睡地下室的夜晚,叶凝霜蜷缩在他怀里说“我们一定会赢”的温度。
“废物!”陆子骁的拳头砸在他颧骨上,萧江忍尝到铁锈味,却突然发力咬住对方手腕。
在陆子骁惨叫着松手的瞬间,他翻身抓起滚到墙角的手术刀,刀刃狠狠刺进对方肩膀。
“啊——!”陆子骁杀猪般的嚎叫中,萧江忍骑在他身上疯狂挥刀,血花溅上雪白的天花板。
叶凝霜扑过来拽他胳膊,被他反手一巴掌甩飞,后脑勺撞在床头柜上晕死过去。
“叫啊!继续叫!”萧江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手术刀已经卷刃,陆子骁的胸口血肉模糊。他抓起对方染血的手按在墙上,用破碎的瓷片一笔一划刻字,“背叛者——”
警报声由远及近时,萧江忍终于停手。他扯下病床的白布裹住自己渗血的手腕,转头看向昏迷的叶凝霜。
五年的感情像被扔进绞肉机,最后只剩下渣滓。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玩具车模型,金属外壳沾着血手印。冷笑一声将模型砸向叶凝霜,在她额头磕出淤青:“记住,是你亲手毁了一切。”
警笛声刺破长空时,萧江忍握着带血的手术刀走向门口,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决绝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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