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大厅内摆了数排宽大的餐桌,上面的摆设极为讲究。纯银的蜡烛台,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闪亮的刀叉配着香檀木的筷子。精致的食材配上精美的陶瓷盘,让人赏心悦目,口味大开。
众人按照排名,被一一请入座位。而赵魁坐在最前排的桌子上,他两侧的是郎启兵和曾星。
倪玉琴、沙宏茂离他也不远,只是猎魔人协会的几位大佬坐在前面,他们也不方便交谈,仅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但,三人心里都非常高兴,这前十名中,他们洛城队就占了三个,说出去脸上也是非常有光。
只是赵魁身边的郎启兵,却不是很高兴,他曾追杀过赵魁。
尽管两个人没有交过手,赵魁却打伤了他的一个伙伴,算有些恩怨。
此时,两人坐在一起,却是无话可说。
那曾星对赵魁倒是非常客气,两个人相谈甚欢。赵魁很快了解到,他竟是白川人。
这让赵魁想起了费月华。
于是,便询问曾星是否知道费月华下落。他刚才环顾大厅内的猎魔人学徒,曾看到一个身影,似乎是对方。
曾星听到费月华的名字,显得非常紧张,忙说对她不是很熟悉。
赵魁只是随口问问,未有其他想法。但他感觉曾星在说谎。
于是,赵魁心里一动,想起了费月华说过的一个门派,问道,“曾兄弟,你对偃月派,可曾了解。”
曾星并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听到赵魁的询问,却是满头大汗,心中暗道:“难他们白川和偃月派合作的事被人发现了,还是。。。”
“这个门派,我也没有听说过,来赵兄咱们喝杯酒。”,曾星急忙举起酒杯,将话题岔开。
赵魁并不是多事的人。
之所以想问费月华的下落,也是那一晚的接触,让他产生了一丝情感羁绊。至于费月华怎么看待自己,赵魁却不知道。也许他只是费月华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甚至她现在已经忘记自己。
过了一会,所有人都到齐,那欧阳会长也再次出现。这次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晚礼服,那婀娜身姿,凹凸尽显,一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欧阳丽华扫视众人,心中喜悦无比,暗叹这次人才的质量远超过去。
特别是,当看到赵魁,在他身上多看了两眼,似乎对其非常重视。
接着,欧阳丽华便开始即兴演讲。
但此时的赵魁,肚子饿了,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吃上。
只是,大体听到对方说,这次试炼423人,回来310人,有113人阵亡失踪。
当然,这次试炼的整体成绩极其优秀,远超往期试炼。
接着,她又开始鼓舞士气,把猎魔人的未来说的无比美好,听得赵魁心潮澎湃。
不过,对于许多学徒来说,却是嗤之以鼻,他们这次来,是因为门派中的任务。
若是平时,即便猎魔人协会的副会长邀请,也不会参加。
当然,这次的招待非常不错,众人开开心心吃到很晚才结束。
这几天,赵魁也是累坏了,等离开宴席,便直接回到临时住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简单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们又集合在一起,等待坐上传送阵,重回猎魔人协会的总部飞鹰基地。
这时,洛城的几人又聚在了一起。赵魁发现他们最开始的十三个人,只来了九个,而且并没有看到郭鹏飞。
赵魁对此事并没有过多关注。
毕竟,在试炼中不小心丢了性命的比比皆是。
等开启了城堡内的传送阵,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又回到了飞鹰基地。
在飞鹰基地,领队廖思淼和郏弘已经早早的等在外面。
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就得到消息,知道洛城队有三人进入前十。还有三人成为正式的猎魔人。
进入前十的倪玉琴、沙宏茂、赵魁自不必说,非常优秀,成为正式猎魔人的贾哲,潘阳羽和胡剑侠,也十分不错。
洛城队能获得这个成绩,令他们十分骄傲。特别是郏弘,他竟赢了与郑天行的赌约。
当然,除了好消息,也有坏消息,有四人将性命留在了亚空间,令众人唏嘘不已。
看着回来的九人,廖思淼、郏弘与他们一一拥抱祝贺。对于被淘汰的人,他们也给予鼓励。
虽然这次他们没有成功,但以后还有机会,毕竟猎魔人试炼的淘汰率高达五分之三。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有人对廖思淼开口道:“领队,我有话说。”
赵魁转头看去,发现是潘阳羽。此人与郭鹏飞是朋友,不知他要说些什么事情。
廖思淼笑着问,“什么事?”
“我怀疑,赵魁杀了郭鹏飞。”,潘阳羽脸色紧张的看着廖思淼,却不敢面对赵魁。
赵魁被他这一句话,说的一愣。他确实与郭鹏飞有恩怨,但一直没有机会教训对方。直到出了试炼,才知道郭鹏飞没出来,只是不知郭鹏飞,是被谁杀了。
于是,赵魁忙开口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说这种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潘阳羽的脸色阴沉不定,开口说:“临时没有,不过我听郭哥说过,他对赵魁非常不满,要在试炼中找他的麻烦。后来,我在试炼中得到消息,郭哥找了个帮手,要教训赵魁,但不久后,他就失踪了。”
赵魁发出一声冷笑,道:“你也说了,是他找我麻烦,我可没有主动找他报仇。”
“这次试炼,除了你,谁还会杀他。”
“前期我虽与他,被分到同一方阵,但后来他便失踪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倪玉琴,沙宏茂和沪洲的谷鑫都可以为我作证。他也许是遇到了魔兽,又或者不小心掉进陷阱死掉。”,赵魁并不知郭鹏飞的死因,只能随口猜测,据理力争。
“我们可以作证!”,倪玉琴和沙宏茂齐开口道。
“也许,是你请其他人出手,杀了他。”,潘阳羽认准赵魁,咬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