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老婆婆从内堂坐着一轮椅出来,那老婆婆面目狰狞,她说:“阮承平,阮承平,你毁了我的一生!”阮承平说:“我可不认识您!”那老婆婆道:“不认识我,那我头上的这根玉簪你总知道吧!”一边说,她一边拔下头上的玉簪,那老婆婆说:“那一年的冬天,雪花飘落,你是御前带刀侍卫,正在宫中巡视,你一眼就看见了我,之后,你来到我身边,将这柄玉簪送给了我,可是我却看透了红尘啊!当我得知这根玉簪只是你从街边买的,而你给另一个宫女的玉簪而是自己做的。后来,我辞去官职,隐居深山,毁了容目,修炼这及其狠辣,阴毒的大魔真经。阮承平,今日我便要用这根玉簪杀了你!”话音刚落,那老婆婆驾着轮椅攻了过来,阮承平用刀一挥,那轮椅上的轮子被劈成两半,那老婆婆运气,只见身后两把铁杖飞了过来,铁杖到手,阮承平慌了。只见那老婆婆向阮承平的脚筋挑去,阮承平挥刀格挡,也不知为什么那老婆婆越打越勇,丝毫没有松懈之心,这时,阮承平被铁杖打退,忽见一根细小的针,此针名叫红莲针,中招之人便会全身发黑灼烧而死。
谁知,这红莲针入阮承平的皮肤里,刘筱凤上前点住两处穴道,说:“以免毒气攻心。”那老婆婆笑道:“啊哈哈哈,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说罢,伴随着笑声离去。
莫仲兴说:“没事吧。”阮承平说:“怎么会!这红莲针是由四海之内最毒的药而治,须结此毒,还得去东海之外,找“海岛庸医”肖哲夫的独门解药治疗。”张召和笑道:“东海离风雷阁甚远,我估计没到哪儿,这小子便死啦!哈哈哈!”莫仲兴手中一紧,一枚乌黑亮丽的铁胆朝张召和发射出去,但是这枚铁胆是朝张召和背后的墙上,张召和早些年间就听闻沧澜夜雨莫仲兴手中的这两枚阴阳铁胆的威力,顺势取刀,立马跳开,阴阳铁胆已回到莫仲兴手里,他向张召和小腹一弹,这招他附带了西岳混元功的内力,但张召和丝毫不惧,两刀自上而下,斩向莫仲兴的脖子,“哇!”的一声,莫仲兴气绝身亡,两枚阴阳铁胆掉落在地,就连“剑行落花风”的秘籍也掉了出来,张召和说:“莫仲兴啊,这剑行落花风的秘籍是我的了!”言罢,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筱凤苏丹沉扶着阮承平走出了仙霞谷。
没过几日,三人已临近东海,又行了三四个时辰,便到了东海,只见一张躺椅上躺着一人,长衫折扇,面戴面具,刘筱凤:“肖哲夫,有人来治病啦!”肖哲夫下了躺椅,眼看阮承平说:“快快请进,这红莲针的毒性可高的很!”阮承平坐在那里,肖哲夫解开了穴道,双掌运气,一股暖流冲进阮承平体内,肖哲夫忽地一转身,双手成指,对着额头一点,突然,阮承平浑身上下忽冷忽热,肖哲夫摸了摸他脖颈的地方,说:“这里摸着烫手啊!”说罢,又点住那两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