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的杀青宴散场时已近午夜，唐烟和刘师师一左一右陪着微醺的杨蜜往外走，胡歌和霍建华体贴地跟在后面几步远的地方。
“蜜蜜，你刚才没说实话。”
唐烟压低声音：“我看蔡总脸色都不对了。”
刘师师也轻声说：“其实去星辰影业是好事，张阳的资源确实比糖人要强得多，就是......”她顿了顿：“听说那位张总玩的挺花！”
杨蜜心中没来由的闪过一些面红耳热的画面，不过因为喝了酒，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我跟张阳接触的不多，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挺尊重的，《继承者们》的女主角是在我答应加入他公司之前就定好了。”
杨蜜这半真半假的回答，让唐烟和刘师师都不再追问了，两人也不是傻子，杨蜜这套说辞，明显是不想继续讨论张阳这个话题。
这时胡歌快步上前，递来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吧，蜜蜜，不管你怎么选，我们都支持你。”
....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张阳刻意保持了一种温和但明确的距离感，他与景田的对戏依旧专业，该有的指导和建议毫不吝啬，但戏外的交流却显著减少，不再有工作之外的闲谈。
这种变化细微但明确，像一层无形的薄膜隔在两人之间。
景田显然察觉到了，几次欲言又止，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憧憬的光芒稍稍黯淡，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和困惑。
为了保持曝光度，张阳适时放出《继承者们》首支拍摄花絮。
视频里，景田为了一场打戏练习到凌晨，吊威亚磨破大腿仍坚持不用替身；她在片场默默背诵台词的身影与网上“资源咖”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最打动人的是某个深夜，她蹲在片场角落偷偷抹眼泪，被镜头捕捉到后慌忙擦脸强颜欢笑：“没事，就是有点想家。”
这段视频让景田的口碑回升了不少。
“突然有点心疼是怎么回事？”
“至少她很努力啊。”
“张阳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与此同时，张阳接到一个老爸张大海的电话，然后，张阳找到了刘俊桀：“刘导，我觉得应该给林婉儿加一场独舞戏。”
“为什么？”
“这样可以更好的展现出女主角林婉儿的另一面。”
好吧，刘俊桀觉得这理由挺扯的，但是，谁让张阳是金主爸爸呢，刘俊桀做导演的宗旨就是，尽量满足金主爸爸的一切要求。
独舞戏拍摄当天，全剧组都被震撼了，景田穿着水袖舞衣在月下起舞，每一个回眸都带着林婉儿的孤傲与脆弱，这段长达三分钟的长镜头，她一气呵成。
舞毕，现场寂静数秒，继而爆发出热烈掌声。造型师偷偷抹眼泪：“这姑娘太不容易了。”
张阳看着监视器里的回放，露出满意的笑容。
.....
拍摄渐入佳境，张阳和景田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有时一场戏拍完，全剧组都会自发地鼓掌。
这天收工后，张阳没有立刻回酒店，而是留在片场看之前拍摄的戏份。
刘俊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这段演得很好。”
张阳回头，笑了笑：“经历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有时候我在想...”
刘俊桀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那些打不倒我们的，真的会让我们更强大。”
张阳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重新看向画面中的自己，他的眼中有痛苦，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不屈和坚定。
“不是变得更强大..”良久，他轻声说：“是让我们更清楚自己是谁，想要什么。”
这时，张阳的助理孙宇就快步走过来，低声说：“老板，花姐来电话，说有事要跟您商量。”
张阳点点头，走到休息区拨通王景花的电话。
“香江壹传媒那边有动静了！”
王景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壹传媒的头牌狗仔狗头刘来内娱了，这是来者不善啊，你最近要小心些。”
张阳轻笑一声：“这是还不死心？”
“不要掉以轻心....”王景花语气严肃：“在娱乐圈，白的也能被说成黑的，你忘了上次庆功宴被偷拍的教训了？”
张阳沉默片刻：“那花姐你的意思是？”
“这段时间尽量减少跟外人的接触，最好是能把狗头刘给找出来。”
“我明白了，谢谢花姐了。”
张阳虽然听出了王景花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少跟女明星去鬼混，对此，他倒是没啥意见，他的瘾没那么大，几天不吃肉，还是能忍的。
揪出壹传媒的尾巴，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既然知道有人在窥探自己，那么他张阳就来个钓鱼执法。
第二天，杨蜜就过来探班了。
杨蜜虽然也是个小明星，但知名度跟范兵兵差远了，收入也差远了，所以，探班带的礼物，也比不上范兵兵。
因为张阳事先打过招呼，所以，杨蜜到来后，就被工作人员给带到了张阳的休息室。
看着张阳那正襟危坐的样子，杨蜜狭地笑了：“张总，这么急着找我来，难道是剧组里的小姑娘让张总玩的不尽兴？”
张阳对于杨蜜这直接就上高速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就差竖中指了，只不过，这个中指有点不正经。
见张阳不说话，杨蜜凑近些，仔细端详他：“张总，看你这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哎呦，该不会是被小姑娘炽热的眼神给烫着了吧？”
张阳下意识揉了揉眉心，无语的道：“好了，别贫嘴了，这次找你来，是因为有狗仔偷拍我，我想让你把狗仔给钓出来。”
狗仔？
杨蜜先是一愣，随即就满眼兴奋：“张总，这可不在我签约的合同范围啊？”
看着笑嘻嘻的杨蜜，张阳挑了挑眉：“怎么，你不会是想要学加钱哥，让我给你涨工资吧？”
“能涨工资最好，要是不能涨工资，那么，张总就请我吃一顿鸡蛋炒火腿，最近挺缺营养的，需要好好的补补。”
这要不是在剧组，张阳真的想把杨蜜给办了，哎，这时候，张阳有点羡慕大哥龙，人家大哥龙在拍戏的时候来了兴致，直接清场，拍一些加钱都看不到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