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友,现在大禹山坊市卖了,黄山道友也已经离开,返回青宇仙城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三人把拍卖坊市的灵石分了,而后自然是各奔东西,黄山上人已经走了,说是以后会在青宇仙城定居。
陈淮之还委托黄山上人帮忙,让他去阵堂问一问,有没有二阶上品幻阵、困阵、防御、攻击等阵法卖。
要是阵堂有卖,陈淮之打算几种阵法一样来一套,把飞泉岛打造的如同铁桶般坚固、严密,没有漏洞。
“还能有什么打算,靖国大乱在即,我准备闭门封岛,什么时候局势平稳了,就什么时候出来……”
陈淮之说了一下自己闭门封岛的想法,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的想法跟道友差不多,我准备带领族人暂离靖国,等什么时候靖国的局势平稳了,到时候再回来。”
陈淮之点头表示理解,明知道靖国即将大乱,刘晓妍做出如此选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刘家的族人太多,不像陈家大猫小猫两三只,没办法像陈淮之一样封岛,那就只能暂时离开靖国。
“那我就祝两位道友一路顺风,希望将来我们还能有再见之日……”
“陈道友,珍重。”
望着两女远去的身影,特别是刘晓妍,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毕竟刘晓妍的寿命摆在那里。
靖国即将来到的动乱,短则十几年,长则上百年,刘晓妍能否在有生之年再回靖国,都是一个未知数。
“依依,靖国修仙界即将大乱,我决定封岛一段时间……”
回到飞泉岛后,陈淮之立刻把陈依依叫了过来,将靖国即将大乱,自己决定封岛的事情告诉了她。
“依依,你去通知那些旁系族人,把我决定封岛的事情,如实告诉他们,并给他们两个选择。”
“一是留在飞泉岛,外面局势什么时候平稳,飞泉岛什么时候解封,可能是几十年,也可能是上百年。”
“二是我给他们发放一笔灵石,让他们自己去外面闯荡,但不能在外面打着陈家的旗号惹是生非……”
陈淮之这么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也不奢望以后能沾他们的光,只要别在外面给他惹是生非就行。
“三哥,你先是卖掉大禹山坊市,现在又要闭门封岛,外面的局势已经严峻到如此程度了吗?”
“比你想象的还要严峻,快去办事吧!记得把那些控阵令牌都收回来,明天中午我就会封岛……”
第二天一早,陈依依再次来到小院,向陈淮之汇报旁系族人的情况。
“三哥,我昨晚问过了,除了极少数人愿意留在飞泉岛,大部分的旁系族人都选择了外出闯荡。”
“都是些白眼狼,当年就不该给他们检测灵根,带他们进入修仙界,还花了那么多资源培养他们……”
陈依依显然是被气到了,两百多位旁系族人,愿意留下来的人,居然才十几位,也难怪她会如此生气。
“好了,别说气话了,人各有志不必强求,换做是你的话,你也不会选择留下来,最后老死在岛上。”
毕竟,陈淮之都已经说了,这次封岛短则几十年,长则上百年,练气期修士总共才一百多年寿命。
对练气修士来说,选择留在飞泉岛,就相当于选择老死在岛上,但凡有点志气的,都会选择外出闯荡。
因此,那些选择离开的旁系族人,陈淮之其实能够理解,换做是他的话,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既然他们选择外出闯荡,那就按照修为分发灵石,练气初期发一百灵石,练气中期发五百灵石……”
一百块灵石虽然不多,但那要看对谁来说,对那些练气初期修士来说,一百块灵石无疑是一笔巨款。
“至于那些练气后期的旁系族人,旁系族人中有练气后期的吗?”
“三哥,你对族里的事,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旁系中哪有练气后期,目前修为最高的人才练气六层。”
“我记得你上次说,旁系中出了一个真灵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三哥,你是说陈萱啊,她倒是很争气,已经练气六层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练气七层。”
这些年陈依依把陈萱带在身边大力培养,陈萱也十分争气,如今已是旁系中修为最高的几人之一。
并且,陈萱没有选择离开,而是选择留在飞泉岛,跟当初陈依依说的一样,确实是个懂得感恩之人。
“选择留下的旁系族人,都好好培养,以后修行资源提升三倍……”
资源还是那些,只不过是把原本两百多人的资源,现在集中起来,培养选择留下的十几位旁系族人。
这也算是对那些选择留下来的旁系族人的奖励,若是其中有表现出众者,陈淮之也不介意大力培育。
对现在的陈淮之来说,区区练气期修士所消耗的那点资源,就如同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这样吧!你现在就去发放灵石,把那些选择离开的旁系族人遣散,一个时辰之后,我就会封岛。”
陈依依轻轻点头,带着陈淮之交给她的灵石,去遣散那些旁系去了。
一个时辰后,陈淮之御剑飞上高空,催动阵盘将护岛大阵彻底闭关。
以后没有他的允许,岛上的任何人都无法离开,除非强行破开大阵。
“陈道友,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把岛上的大阵彻底关闭了?”
只见一道身影御剑飞来,正是孟执事,陈淮之关闭护岛大阵,这么大的动静,难免会惊动孟执事。
“孟道友,靖国修仙界即将动乱,所以我打算封岛一段时间……”
陈淮之把离火宗的化神尊者疑似寿元将尽,靖国修仙界即将大乱的事情,简单地跟孟执事说了一下。
“多事之秋啊,不过你把飞泉岛封了,那大禹山坊市那边怎么办?”
陈淮之把大禹山坊市卖掉的事情,孟执事还不知道,关键是没人跟他说,他又跟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