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接到父亲电话时,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挂了电话,她抓着马嘉祺的手急得发颤:“嘉祺,我得回去一趟,公司那边出了点急事,我爸说项目出了问题,催得特别紧。”
“我送你。”马嘉祺拿起外套。
“不用不用,我爸派人来接我了。”
林微微匆匆抱了他一下,“婚纱就定那件,等我处理完事情联系你。”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泼洒在僻静的巷弄里,只有头顶一盏老旧路灯,勉强在地面投下片昏黄的光晕。
林微微的车刚消失在路口,马嘉祺转身想取车,手腕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攥住,猛地拽向巷内。
后背撞在粗糙的砖墙上,钝痛还没散开,唇就被狠狠堵住。
是沈归羡。
她身上带着凛冽的夜风与威士忌的烈,吻来得又急又凶,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甚至带着点惩罚性的啃咬,马嘉祺的唇瓣瞬间泛起麻意。
他下意识想推,却被她死死按住后颈。
更让他浑身一僵的是,她的膝盖突然抬起,将他牢牢锁在墙壁与她之间,退无可退。
“唔……”
马嘉祺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腔里的氧气被掠夺殆尽,只能被迫承受她带着怒意的亲碾。
她的吻越来越沉,带着股破釜沉舟的疯劲,仿佛要在他身上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直到他的衬衫被揉得发皱,领口松开露出泛红的锁骨,沈归羡才稍稍退开半寸,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呼吸滚烫得像要烧起来:“躲啊,怎么不躲了?”
她的膝盖仍抵在原地。
那份灼人的温度,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往头顶冲。
又羞又恼:“沈归羡!你……”
“我什么?”
她仰头,眼底闪着狼似的光,指尖狠狠掐了把他的腰侧,“忘了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做我一个月的男伴,就得守我的规矩。”
她又吻了上来,这次带着点刻意的磨,舌尖缠着他的,像在较量,又像在撒娇。
“马嘉祺,”她松开他的唇,转而咬了咬他的耳垂,声音又哑又烫,“记清楚了,这场游戏,我才是主宰。”
话音未落,她猛地撤开,转身就往巷外走,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又急又重,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落荒而逃。
马嘉祺靠着墙壁滑坐下去,心脏跳得快要冲破胸膛。
唇上还留着她的齿痕,空气中弥漫的栀子花香混着酒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困在原地。
夜风吹过巷口,带着刺骨的凉,却吹不散他身上残留的、属于沈归羡的温度。
他闭了闭眼,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早已在这场名为“游戏”的漩涡里,失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