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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些玉石毛料虽然感兴趣,却也仅限于书本上的知识,真要是到了实践,啥也不是。

但他却莫名的相信明迩,觉得她一定能看出什么。

“不会。”明迩淡淡的道,然后朝下一个坑位而去,“去那边看看。”

“好。”

“明迩!”

二人刚迈出两步,就听到一道男人的声音。

她转头看去,见到大步流星走过来的周越,眸子里掠过一丝烦躁。

怎么哪哪都能碰到他?

“你怎么在这?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周越上来就是一顿指责,脸上露出高傲的神色,趾高气扬的样子。

明迩很不满他这态度,拧了一下眉头,嗓音清冷,带着几丝不耐烦,“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管我?”

周越脸色一沉,压下心中翻涌的火苗,冷眸微眯,“要不是因为你是帝大的学生,我的学妹,我才懒得管你。”

“哦,那你可以滚了。”

明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不悦的冷声道,“我是在关心你,你怎么不识好歹?这里鱼龙混杂,乱的狠,什么人都有,这里不适合你,赶紧回去!”

这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明迩瞅了眼被他抓住的手腕,桃花眸危险的眯了眯,声音冷冽两分,“放开!”

“你怎么不识好歹!”

“老大让你放手听不到啊!”

凌南风上前一把甩开他的手,站在二人中间,把明迩护在身后,冷着一张俊脸,“周大主席,你管的太宽了吧?这里不是学校,你这个学生会主席起不了作用。而且我们是成年人,去哪还需要你过问?有那个闲空,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周越胸口的怒火已经到嗓子眼了,额头的青筋鼓鼓的跳着,眸光转向面露挑衅的凌南风,眼里带着轻蔑。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暗含着威胁。

“知道啊。”凌南风才不受他威胁,扒拉一把头发,呲着牙花子,笑的很是欠扁,“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学生会主席吗?真觉得混了个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就天下无敌,管天管地了?”

周越眼底掠过一丝冷冽的寒光,嗓音带着威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要惹我,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切!来啊,怕你啊!怕你就是孙子!我凌南风从小就不是吓大的!”

凌南风?

那个干啥啥不行,打架闹事第一名初级班的凌南风?

周越拧了一眉,不耐烦地看向明迩,“你看你结交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明迩扭头,没有理他。

凌南风却不愿意了,“你TM人身攻击啊?这就是你们这些好学生的素质?”嘲讽的呵呵一声,“也不过如此!”

不愧是仗着有一个好家室就在学校混日子的混子学生,就是喜欢胡搅蛮缠。

周越懒得跟他计较,还要上前抓住明迩的胳膊,“跟我走,你要是对这感兴趣,我带你逛,要是有喜欢的玉石我买给你!”

一副施舍的口吻恶心谁呢?

明迩躲过他的手,轻勾了一下唇角,眉眼间全是厌恶。

“我跟你不熟,还是各玩各的吧。当然你要是当舔狗愣是要跟上来,我也不建议,毕竟舔狗都是没脸没皮的!”说着,抱着胳膊转身,“走,去那边看看!”

“好嘞!”

凌南风挑衅的冲脸色难看不能再难看的周越一笑,昂首挺胸,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远去。

周越气的整个的都是发抖的,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他捏紧拳头,眼里布满了愤怒之色。

如果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那么他承认,她成功了!

明迩和凌南风又逛了几个坑位,还是没有发现好料子。

凌南风看了明迩一眼,眼底有疑问,张了张嘴,又闭嘴,明迩目光虽然一直都在那些毛料上,但是他的反应实在太过明显,她想装作看不到也不行。

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性子。”

凌南风瘪了瘪嘴,“我这不是害怕戳到你的伤心事吗?”

明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事情是让我伤心的。”

“真的?”

“嗯。”

那他就可以放心问了。

“你现在对周越是什么心思?”

传言里明迩可是对周越情根深种,为了获得心上人的喜欢,可是做了不少惊天骇俗的事情。

虽然现在她看着好似对周越没有什么感情,但他也了解明迩是个情绪内敛的人,没有表现出来,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那个人了。

所以他就是想确认一下,明迩到底还喜不喜欢周越。

明迩淡淡的道,“形同陌路。”

不喜不恶,就是一个陌生人,对他一点情绪也提不起来。

无论是喜欢还是厌恶,都说明你是对这个人是有情绪的,而她对周越是一点情绪都不想浪费在他身上。

顿了顿,想到心里的那个人,笑容爬上眼角眉梢,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而且,我有未婚夫了。我未婚夫个高人帅身材好还巨有钱,哪一样不甩他十八条街,我脑子有病才会看上他!”

凌南风看她脸上发自内心的欢喜和藏不住的爱意,这样的她是认识她以来,自己从未见过的。

心里微微一紧,呼吸都变得困难,垂了一下眸子,掩藏住眼底的失落,淡淡的道。

“可我却觉得周越好像对你有点心思,他是不是喜欢你?”

刚才他对明迩的表现,可不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恨不得弄死自己。

就像自己想弄死他一样。

那是吃醋的表现。

“不!”她肯定的道,“他那不是喜欢,完全就是自尊心作祟,以前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人突然不搭理他了,甚至对他冷眼相对,心里产生落差,不满罢了。尤其像周越这种骄傲自满的人,这种落差表现的只会更加明显。”

凌南风想了想,下了一个结论,“这样的人就是有病。”

“嗯,就是有病!”

说着,二人把一层的所有坑位都逛完了,都没有找个能出绿的毛料。

整个一层,现在就剩最角落里堆砌成山的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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