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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迩知道凌老说的是客套话,也没有当真。

傅容砚垂眉看她,遵循她的意见,“我送你回去。”

明迩看自己这一身狼狈样,肯定是不能继续参加寿宴了,正要点头,凌南风开口了。

“寿宴才刚开始,你先别急着走,我们楼上给客人准备的有备用衣服,不如你去楼上换身衣服再下来和大家一起玩。”

傅容砚深邃悠长的眸子在他身上停了一瞬,而后看向明迩,“你觉得呢?”

明迩点点头,“好,那就等会再走。”

凌南风开心了,“我现在就让佣人带你去换衣服......”

“不用,我亲自带她过去。”傅容砚突然开口道,眸子落在凌南风身上,“还请凌二少指个佣人带路。”

凌南风只觉得后脊背一凉,手心有些冒汗。

他望着逐渐远去的一男一女背影,男人身材挺拔修长,女人纤细苗条,怎么看怎么般配,明亮的眸子不自觉的暗了暗。

像这种宴会,一般主人家都会给女客准备备用的衣服,为的就是担心发生这种意外。

只不过傅容砚并没有让明迩穿凌家人准备的衣服,而是吩咐善战去车上拿他提早准备好的礼服。

明迩不解的看他,“你车上为什么准备女人的衣服?”

傅容砚摸了一下下巴,沉吟一秒,眉眼含笑,“大概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预测的你需要它。”

虽然知道他在鬼扯,还是被取悦了。

酒水大部分都洒在了裙摆上,明迩坐在沙发上,傅容砚单膝跪地,拿着毛巾托着她的裙摆垂着眸子,全神贯注的认真的一点点擦拭。

明迩看着他认真的某样,心弦被重重的拨了一下。

传言中的傅三爷,权势滔天,杀伐果断,能让他单膝跪地的女人定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的。

明迩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恐怕要忍不住了。

她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慌乱,问道,“下午怎么没听你说也要参加寿宴。”

裙摆的酒水虽然被擦拭干净了,但是印染了那么一大片,这条裙子怕是要废了。

傅容砚随手把毛巾放在桌子上,起身去配套的卫生间洗了手,然后又倒了杯水过来递给明迩,“你应该喝了不少酒,喝点温水润一下嗓子,不然晚上嗓子会疼。”

明迩道了声谢,接过,然后看他,还在等他的回答。

傅容砚揉了揉她的细软的发丝,轻笑一声,坐在她身边,眉眼含笑,“迩迩,我是为你而来。”

明迩眨了眨眼睛,精致的耳尖绯红一片。

还不等她说什么,休息的门被敲响,是善战提着礼服站在门外。

傅容砚去开门,接过礼服,复又把门关上。

“谢谢。”

明迩起身接过。

然,还不见他离开,用眼神示意他。

傅容砚故作不知,“怎么了?”

明迩脸上烧的更厉害了,耳尖也更红了。

恰巧这时,傅容砚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一看,眸光微闪,没有接,挂断了电话,塞回口袋里,低低的轻笑出声,揉了揉明迩的头发,“好了,不逗你了,我出去等你。”

明迩轻轻的嗯了一声,目送傅容转身出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在卫生间捂着肚子蹲坑的宴棠满脸痛苦。

此时,雌雄莫辨的脸上微微泛白。

这个破身体扮演男人哪里都成功,就是这姨妈痛是她承受不了的。

每一次都疼的死去活来,偏偏她刚才又喝了不少酒,这会正疼的厉害。

卫生间的门开开合合,进进出出不少人,又有人敲响宴棠所在的隔间门,发现有人就换了其他隔间。

宴棠足足蹲了十五分钟了,还是觉得小肚子坠坠的疼。

这时又进来几个男人,说说笑笑,聊着刚才宴会上的八卦。

“也不知道傅三爷和那位明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不成还真是他的女人?”

“那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傅三爷护的那么紧,明显是宠着的。”

“傅三爷那一脚踹的可真够狠的,那个服务生恐怕是的半条命没了。”

“碰瓷傅三爷的女人不是找死吗?”

“话说,那女人真是绝色尤物啊,那身段,绝了绝了,怪不得傅三爷护的那么紧。”

“这个明迩真是不简单啊,能钓到傅三爷也是够厉害的。”

宴棠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八卦,听到明迩有了麻烦,顿时肚子不疼了腿也不麻了。

等外面的那帮人走了,立即收拾一下出去。

结果,门打开,刚卖出去一只脚,就冤家路窄的碰到了凌南翊。

而且看他的样子,像是来此多时了。

她挑了一下眉,淡定自若的到洗手台洗手,看向凌南翊,“你有事?”

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明显是冲她来的。

凌南翊眯了眯眼睛,双手抱臂,“在厕所里待了十五分钟,你不肯定有猫腻!”

宴棠心里微微一颤,眼底掠过一丝心虚。

不会被发现了吧?

很快,她就否认了自己的猜测,他要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就不会在这了,而是早就到记者面前宣扬了。

她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变态啊,盯着人上厕所!”

他把时间说的那么准,肯定是自己一进来就被他逮着了。

凌南翊往前走近两步,满脸肯定的道,“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宴棠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放、放屁!我能有什么秘密,别污蔑我!小心我给你发律师函!”

凌南翊一副别想骗我的神情,眯了眯眼睛,“趁早承认吧,我就早看透你了。”

“你......”

宴棠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早就心虚死了。

莫非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如若真是这样......宴棠余光瞥到洗手台上的花瓶。

要是把人弄死在这,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查出来是她干的?

宴棠眼珠子乱转,心里盘算着是把人剁成肉泥冲进下水道的好呢,还是搬到后花园就地埋尸体好呢?

“你是——”

凌南翊一字一顿,步步朝她紧逼。

宴棠一步一步的朝那放置花瓶的角落后退,威胁,“你不要乱说啊,小心我告你!”

凌南翊不理,逼近的脚步还在继续。

摸到花瓶了!

“我去你的......”

“你是不是便秘!”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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