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直接给了曲义一个耳光。
那一下直接把曲义的嘴角都打出血来了。
众人,“……”
曲锦末,“曲义先生,虐待自己的生父,把他关在地下室,真有你的,当年虐待我,
把我关在地下室,现在又虐待自己的父亲,爷爷如果能苏醒算你狗运好,如果爷爷死了,我要你曲家家破人亡。”
说完曲锦末跟夜御祁转身离开。
……
——“锦末,来!!爷爷教你画画,你啊!就别去城里了,我们这里虽然是乡下,但是也能读书,总好过你在那里被那女人跟你那个不靠谱的爹虐待。”
——“锦末,爷爷以后攒钱给你买个狼毫笔,教你画国画,那个笔画起来才叫好看。”
——“锦末,爷爷给你买了新衣服,好看吗?爷爷想我家锦末那么漂亮,总要穿得红色喜气点。”
——“冬天到了,爷爷给你把被子换了,你这个孩子,冷得都出冻疮也不说一声。”
——“来,多吃肉,锦末长身体,要多吃这个,我老了,没有关系。”
一眨眼曾经对她最好的爷爷跟一副骨架似的躺在了病床上。
爷爷的身体很好,注重养生的他根本不可能瘦成这副模样。
人被推进去之后,曲锦末就站在那里。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她倔强的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抢救的门不肯眨眼。
夜御祁走过去,“你先吃点饭,休息一下。”
曲锦末摇头,“我没胃口。”
夜御祁,“喝点水?”
他把一杯热可可放在曲锦末的手中,掌心的温热,这才让她收回视线。
目光落到了夜御祁的身上,“谢谢你,陪着我。”
夜御祁揉着她的肩膀。
在门口等了3个小时,病人才出来。
出来的那一刻,曲义跟易贞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两个人装模作样的站在那里“担心”。
“锦末,你这个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把你爷爷弄在地下室呢?你这个孩子太不孝顺了吧!!
我还说呢!怎么找不到老人,明明约好了过来参加我的60大寿,为什么父亲找不到人,原来被你给藏起来了。”
曲义直接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了曲锦末的身上。
看上去仿佛完全不知道曲老的事情。
易贞看了眼夜御祁,随后若有所思的的看了眼夜御祁,假装指责曲锦末。
“锦末啊!你说我们对你不好,没有关系的,我们不在意,毕竟公道自在人心。
但是你爷爷是对你最好的人啊!!!你怎么能那么做呢?你也知道们地下室很少有人去,
你……你居然把你爷爷关在那里,如果不是今天我看到,还不知道这件事要多久呢!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那么狠心啊!”
曲锦末猛地抬头,看着易贞的脸。
直接一个耳光抽过去。
易贞的脸立刻有了一个五指山,鼻子也被打出血来了,脑袋被打得嗡嗡直响。
下一秒,曲锦末一脚将易贞踹飞出去。
随后,她扭头看曲义。
曲义被曲锦末那样子吓得够呛。
她现在就像个疯子一般,从小曲锦末就是逆来顺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