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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下周拍样片的时候,我就能再次见到那个叔叔了。”

康康没有乐乐那么天真,也希望乐乐先别抱那么大的希望,“万一没见到呢?他好歹是一个企业的大总裁,哪有时间去子公司巡查呀。”

“哼。”乐乐双手环胸,颇有自信地说道,“我觉得他对妈咪是特别的,不然公司那么多人,为什么总是带着妈咪去出差呀。”

“就算他不来,我也可以去找他!”乐乐这次决心下得很足,“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乐乐心底已经开始想计划了。

“康康,你和我到时候一起去呗。”乐乐说道,“你还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叔叔呢。”

康康盖在被子里的手不由抓紧了被单,明明内心激动,甚至冲动想要和乐乐一起去探寻盛元洲是不是他们亲身父亲的真相。

可他终究是忍住了,因为他能感觉得到苏安宁似乎并不想他们父子相见,“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会帮你的。”

对于两个小萝卜头的心思,苏安宁并没有察觉。在她看来,康康和乐乐相比同龄人更加成熟,心智也沉稳的多,对于父亲这个角色存在与否也没有表现出过于执念。

所以,她一直以为两个孩子都看得很开,没想到私下却也想有个完整的家。

如果,她早一点察觉到孩子们真实的心思,是不是也会努力争取一次,而不是选择逃避和错过?

这是苏安宁第一次来京都,但感觉并不陌生,或许是外婆寄给她很多京都风物的明信片的缘故,她觉得新奇又有点点熟悉。

他们先到了司家,但司家人依旧没有找寻到司泽仁的消息。

盛元洲先安抚了赵斐月,又详细问起了司泽仁消失前的状况。

赵斐月明显已经关心则乱,说话已经有些颠倒和断断续续,“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带,也没有什么消费记录,你说他能去哪呢,他爸刚去了欧洲,他就给我整这出,人要真没了,我和老司可怎么办呀!”

同是母亲,苏安宁知道孩子丢了的痛苦,她上前安慰道,“司公子只是一时没有想开,等他想开了,便会回来了。”

赵斐月带着豪门贵妇的仪态,强自对苏安宁笑了笑,“等那个臭小子回来,我就天天拎着他去拜访各个玄学大师!我才不信,没有一个人能救他的命!”

盛元洲又要了司泽仁在京都的产业,不管是不动产还是名下其他所属,将几处可以住人的地方圈了出来,又派自己的手下去寻找。

“找到人不用急着带回来。”盛元洲叮嘱道,“发现人,通知我,将人看好!”

做完这些,盛元洲便将两人的行礼交给一个手下,而他则是带着苏安宁去商场吃饭。

盛元洲含笑摸着她的脑袋,“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京都一绝的烤鸭。”

苏安宁拍开了盛元洲的手,“你弄乱我的头发了,还有,别总是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康康和乐乐才需要摸头呢!

“可你在我眼中就是小宝贝呀。”盛元洲说得一脸坦然。

苏安宁一时无言,微翘的嘴角显示了她心情的愉悦。

拜托,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英俊男人深情地望着她,对她说着这么甜蜜的话,她又不是蜡像,岂能做到毫不动心!

可是,她才是那个主动出击的人好么!

不行,她得把握节奏才行!

“你的兄弟都失踪了,你居然不担心,还在这甜言蜜语。”

“担心有什么用,我能做的已经吩咐人去做了。”盛元洲说道,“现在就等结果了,毕竟是他自己在作死!”

对于司泽仁的做法,盛元洲也挺生气的。

多大的人了,还玩失踪的一套,小孩子把戏!

“这么狠心?”苏安宁看着蹙起了眉头的盛元洲说道,“刀子嘴豆腐心吧。”

盛元洲将苏安宁拉得离自己更近,“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苏安宁立马反驳,“我可没有,明明都告诉他了,让他求神拜佛,谁知道他还真不听。”

对于生命,她向来敬畏!

“那你估计司泽仁还有机会活下来吗?”盛元洲问着这话,眼神竟有些忐忑。

她自然能看得出他对司泽仁的关心,否则也不会跟着一起来京都了。

“司家不是给他找了那么多玄学大师,不都说没救了嘛。”

听到这话,盛元洲心头一紧,眼眸更加深沉。

“不过。”苏安宁故意吊了吊胃口,“如果有我的话,说不定有救。”

“真的吗?”

“骗你的!”

看着盛元洲短时间迅速变脸,苏安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安啦安啦,他可能还是有救,但是你也得让我见到人才知道呀。”

盛元洲伸手捏了捏苏安宁的脸颊,“小骗子,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心情忽高忽低,像坐过山车一样!”

刚好一对情侣路过,苏安宁冒出一个想法,指着女生手上的棉花糖说道,“我想吃那个。”

盛大boss第一次像个好学的孩子似的去请教如何购买棉花糖,发现做那玩意还得兑换硬币,他只好先让苏安宁在原地等他。

支开了盛元洲,苏安宁拿出罗盘和问道的司泽仁生辰八字,她便找了一处僻静的茶坊外开始卜卦。

得知司泽仁大致的方位与盛元洲圈出的一处地方相同,她便放心地等待盛元洲手下们的消息。

“聂将军,你在看什么呢?”一位老者喊了坐在窗边的老人道,“就等你上场下棋了,得把我们军汉子的面子赢回来!”

聂将军缓缓回过神,没有像老者想象那样到棋桌上坐下,而是快步走到门口,四处望了又望,哪还有那个姑娘的身影。

“聂将军,你看吧,我就说你得多出来和我们玩一玩。”老者继续道,“这一出来,你都精神许多,待在家里只会越来越颓废。”

颓废吗?

聂将军不禁想起在海城时那个姑娘对他说过的话。

“老人家,你身体有邪,得尽早除去。”

到底是老了,还是有邪祟?

聂将军一时间都快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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