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点:4000】
【利息:128】
近来,宋清渊没少借宁中则赚取本源点。
只得说,这位宁女侠确是……
润!
本源点极为丰厚!
唯一麻烦的是,宁中则近来总提剑四处搜寻他的踪迹。
她虽不知那人姓甚名谁,容貌如何。
察觉每夜所得本源日渐稀少后,宋清渊决意暂歇一段时日,不再入梦。
至此,宁中则夜间方得安寝。
宁中则苦寻面具人多时无果,终返华山。
然回到华山的宁中则,夜深人静时仍会梦见那面具人。
令她羞惭难当。
至于岳不群……
他们夫妇分榻而眠已逾十载。
自岳灵珊降世后,二人再未同塌。
岳不群终日闭关,一心光大华山派,呕心沥血。
十载寒暑,其武功精进神速,放眼江湖亦属罕有。
练功室内。
岳不群正演练一套看似平淡的剑法。
徒具其形,未蕴其神。
此乃华山历代相传之剑招,嘱咐每代掌门必传于后世,待有缘人参透玄机,便是华山振兴之时。
然多年来岳不群苦心钻研,终无所获。
此确为寻常剑招,并无特异之处。
岳不群手中尚有一镌刻《葵花宝典》的木匣。
此乃华山镇派之宝,昔年正邪大战时被魔教夺去。
华山祖师遗训,后世子弟若得机缘,务必夺回。
收剑凝立,岳不群忆起令狐冲等人下山所遇之事。
“那个东方白……”
他觉此人绝不简单。
蹊跷的是,夫人宁中则自外归来后,终日闭门不出,问及便称闭关。
此事亦令岳不群心生疑窦。
这日。
宋清渊正在某处酒庄偷酒,忽见一道红影掠至,正是东方白。
“可见着令妹了?”宋清渊笑问。
东方白微微颌首。
二人取了美酒,飘然离去。
寻得幽处共品佳酿,佐以烧鸡。
对于那夜之事,二人心照不宣。
东方白告知宋清渊,恒山派那小尼姑确是其妹,对此她深怀感激。
宋清渊举杯轻笑,言道何须言谢,尽在酒中。
二人对饮,一饮而尽。
当夜,宋清渊在酒中做了手脚。
见东方白意乱情迷之态,宋清渊得意轻笑,自言总算雪耻。
对于他们这般绝顶高手,寻常毒药自是无效,却难防最朴素的药力。
正是那媚药!
这一夜,自是不必多说。
翌日破晓。
东方白醒转时,只觉浑身筋骨欲散,举步维艰。
扶墙慢行。
她未惊扰尚在熟睡的宋清渊,悄然离去。
而后东方白径返黑木崖。
待她去远,宋清渊方缓缓睁目。
【算计东方白,一亲芳泽,稍改命运轨迹,获得300本源点!】
【本源点:4400】
【利息:38】
须得息钱满百,方可提现。
此后,宋清渊再度浪迹江湖,寻觅属性武学。
更动用日月神教情报网,探查各派可具属性之功。
想来不日当有消息。
这日他行至一处桃园,但见灼灼其华,美不胜收。
忽闻琴箫合鸣之声。
下一刻,乐音戛然而止。
“曲洋参见副教主!”曲洋自桃林深处现身。
不远处尚隐一人,宋清渊自能感知。
想必便是曲洋那位知音。
然宋清渊并未点破,佯作不知。
十载光阴,曲洋与向问天多次试探,欲探任我行下落,皆未得逞。
宋清渊深深望了曲洋一眼,意味深长地问及方才合奏之人。
曲洋声称乃其独奏,尝试同时操弄两般乐器罢了。
宋清渊轻笑不语,亦不揭穿。
而后曲洋言道新得美酒,邀宋清渊共品。
宋清渊应允。
未几,曲洋取来佳酿。
先为宋清渊斟满一杯。
宋清渊举杯尽饮。
下一刻,他佯装毒发咳血。
曲洋顿时显露真容,逼问任我行下落。
愿以解药相换。
宋清渊笑而不语,忽将整坛毒酒一饮而尽,慨叹:
“确是佳酿,莫要糟蹋!”
“你未中毒!”曲洋大惊,转身欲遁。
可惜为时已晚。
宋清渊端坐青石,指间酒盏微漾。
忽屈指轻弹,一滴琥珀酒液凌空化剑,破空时龙吟乍起。
曲洋瞳孔骤缩,七弦琴急挡身前。
酒剑触弦金石交鸣,琴弦尽断犹去势未减,直透膻中要穴。
曲洋如断鸢倒飞三丈,撞碎假山石阶,呕血如梅落青衫。
桃林深处箫声又起。
刘正风踏叶而来,玉箫直取后心死穴。这一式“洞箫穿云”刁钻狠辣,恰在旧力方尽新力未生之隙。
却见宋清渊反手拂袖,袖风凝作无形气墙。
玉箫距三寸再难进分毫,刘正风虎口迸裂,箫身裂纹密布。
“何必。”宋清渊轻叹,指间气劲破空。
曲刘二人顿时僵立,云门天宗诸穴尽封,舌根难动。
此时桃林簌簌,一玄衣女子款步而出。
落英拂过腰间弯刀,血牛皮缠柄寒光隐现。
曲洋目眦欲裂……这分明是孙女曲非烟,可眉宇间天真尽褪,唯余淬炼过的锋芒。
玄色劲装勾勒玲珑曲线,束腕处新旧伤疤交错。
最惊心是那眼神。
见至亲受制竟如观陌路,反而径自走向仇敌。
玉臂轻舒环住宋清渊脖颈,朱唇相就时齿间胭脂在他衣领烙下残红。
此吻带着铁锈气息,既含少女馨香,又混杀手血气。
“畜生!”曲洋嘶吼震落满树桃花,冲破穴禁的咆哮令经脉逆冲,眼角血泪纵横。
纷飞落红中,见孙女指尖轻抚仇敌胸膛,那柄喂毒匕首却始终未出鞘。
宋清渊任女子偎在怀中,指尖掠过她后颈刺青一日月神教死士烙印。
曲非烟忽轻笑,吐息如毒蛇信子:“爷爷可知,当年您为音律弃我时,正是主人授我握刀。”
桃林骤寂,唯余曲洋粗重喘息。
刘正风闭目长叹,玉箫坠地粉碎。
漫天飞红里,玄衣少女将脸埋入仇敌肩窝,一滴热泪灼穿了宋清渊的衣襟。
宋清渊掌风轻拂,在她脊背缓缓抚过,暗含安抚之意。
便在此时,桃林深处忽现十余名黑衣人,步履如魅。
其中两人押着刘正风的妻女而来。
那妇人虽云鬓散乱,却难掩丰韵,少女更是玉质天成。
见夫君倒地受制,那美妇竟不哭不求,径直朝着宋清渊翩然跪倒,青石板上传来清脆叩响:
“求尊驾放过小女。”
语声凄婉,却未替重伤的丈夫讨半分情面。
刘正风这般为音律弃家室之人,确教人心生寒意。
细观这刘夫人,虽年逾三旬,却比刘正风年少二十春秋,泪染胭脂的模样,更添风致。
桃影斑驳间,但见少妇睫羽微颤,终是闭目。
远处桃林,忽闻金钗坠地之声。
刘正风闻声目裂,嘶声怒喝:“该死!”
喉间涌上,喷出鲜血,满地残桃染得愈发猩红。
仇恨值在快速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