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口号喊的震天响,二女却反响平平,这让他忍不住生出一丝挫败感。
这种感觉,就像男人在上面奋力耕耘,女人在下面叫都懒得叫一声似的,毫无情绪价值。
因此再好玩的游戏,慢慢也会没了趣味。
“连个掌声都没有……”
撇了撇嘴,陈盛收拾东西,召唤她们出发。
二女身上的铠甲极重,给suv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好在这辆车经过魔法改装,结实耐用,动力十足,倒是走的顺顺利利。
路上,娜塔莎一边开车,一边为大家介绍情况:
“手合会内部有五个首领,象征着手的五根手指,每个首领私下都有各自的地方势力。”
她看着车内两人,声音沉静而平稳,
“联合集团是手合会首领之一亚历山德拉以合法商人的身份建立的投资公司,我们目前没有证据,闯入很可能被警方通缉。
索旺达是非洲军阀,不在纽约;
余下‘村上、高夫人、博徒’三人,最好找的就是高夫人。
她在地狱厨房东部经营着几家制毒工厂,我们先去解决她!”
作为神盾局特工,她拥有强大的情报能力,事前早就调查过手合会五指的下落,因此熟悉路径。
杰西卡见她条理分明,计划周全,忍不住点了点头。
陈盛倒是无所谓先打谁或者先不打谁,说白了,那个忍者组织他只忌惮一个上古恶魔。
其他的,哪怕连黑空也算上,他也没放在眼里。
商量中,三人开着车,抵达一片旧厂区。
娜塔莎找到具体位置,那是一座巨大的肉类加工厂,外围把守十分严密。
如果是往常,她会选择秘密潜入,不过现在,她得先听听陈盛的想法:
“大法师,说说你的进攻计划吧,我们要从哪个方向下手。”
陈盛翻了个白眼,双手枕在脑后,吊儿郎当的道:
“我以一十三倍法力加持,制作出的黑暗骑士,还需要有什么计划?”
他踢了踢杰西卡:
“带上你的锤子,从正面打进去,走直线,将工厂整个犁一遍!”
“我呢?”娜塔莎转动回旋镖。
以前她玩的都是敌强我弱的局,像现在这么富裕的仗,还从来没打过。
“你负责潜入,别让高夫人跑了。”
做完部署,三人旋即下车。
杰西卡一身铠甲,率先走向加工厂。
几个负责守卫的马仔见其穿的这么古怪,手里还拿着柄另类的锤子,立刻上前阻拦:
“赶快离开,前面是私人领地,别找麻烦。”
说着掀起衣服,露出腰间的手枪,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杰西卡冷着脸,知道这些都不是好人,但也不想随便大开杀戒。
她曾在紫人的操纵下肆意杀戮,那段记忆是她最难受、最痛苦的经历。
如今虽被“遗忘药剂”所模糊,但杰西卡依旧害怕会被血浆刺激而重新忆起。
不过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捣毁手合会,不杀人貌似又有点不现实。
想了想,她突然高举大锤,猛的往地上一砸。
轰隆——!
烟尘四起,地面狠狠震了一下。
再看时,水泥打造的地板赫然塌陷,呈现出一个十几米范围的大坑。
马仔们都只是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无不震惊的看着地上的陷坑,想象着那只锤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画面,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你们这些渣滓,接不住我一锤的话,就快点滚开!”
杰西卡不耐烦的喝骂,声音惊醒了混混们,一个机灵的小个子忙放下枪,双手高举:
“我们……我们就是个看门的,老大在里面!”
杰西卡冷哼一声,无视了他们,径直闯入工厂。
刚刚走进,厂里便传出刺耳的警报声,
紧接着,
一道又一道杀气锁定了她,手合会的忍者从角落黑暗幽灵般围拢,刀锋与链刃闪着寒光,虎视眈眈的盯住杰西卡。
杰西卡正要再次展现武力,吓退他们,谁想到忍者们训练有素,根本不给她机会。
“杀!”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无数飞镖苦无从四面八方驰射而来,轨迹刁钻,分别锁定她的咽喉、头脸等部位。
杰西卡经过强化,神经反应远超常人,一柄方头锤轻轻一挥。
呜呜劲风肆虐,竟轻易吹飞来袭的飞镖。
忍者们第一波攻势不见效果,立刻三人一组,手持忍刀和手甲钩,气势汹汹冲上来。
后方忍者则扔出钩链,后发先至,精准钩中铠甲缝隙。
几人同时发力,试图将杰西卡摔倒,为近身忍者创造机会。
可杰西卡现在就是个人形怪物,仅仅是站在那里,便如一座巍峨高山,任尔微风如何磋磨,始终巍然不动。
忍者们拽了又拽,根本拉不动她,反被她一把拽住钩链,挥臂连人带链甩在半空,狠狠砸中袭来的近战忍者。
瞬间,
哀嚎声、惨叫声回响工厂,血腥味蔓延开来。
其他忍者见状,心中胆寒,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退后半步。
“杀!”
一名忍者大吼着挥刀砍来,其他人闻声而动,纷纷一拥而上。
杰西卡咬了咬牙,她不想杀人是怕残酷血腥的画面,让她再一次回想起过去,但面对这种情况,不代表她会坐以待毙。
只见其深吸口气,大锤带着“呜呜”闷响扫过,瞬间七八人被掀的飞起来。
后方忍者甩出流星锤,试图重击其后脑,可锤子砸在头上,也只是“铛”一声弹开。
不过他的攻击虽未奏效,却惹怒了这辆人形坦克!
呜——!
方头锤掠过空气,爆发出恐怖的音啸,仿佛巨兽闷吼咆哮,瞬间砸的几名忍者骨断筋折。
飞镖、钩链、钢爪、太刀……
杰西卡无视周身袭来的攻击,如一道锐不可当的洪流冲进人群。
她双手紧握铁锤,每一次挥落都带着破风的力道,转瞬之间,敌人人仰马翻,连坚固的忍者装备也在锤下碎裂四散。
几分钟后,陈盛迈步走进工厂,目光四下一扫,忍不住皱起眉头。
只见地面、传送带、加工台旁,全是忍者的尸骸:
有的断臂横陈,有的躯体被砸得扭曲变形,连护额、忍具都碎成了废片,没有一具尸体能保持完整。
浓重的血腥味,甚至一度压过了工厂原本的腥膻,望之何止一个骇人,见到何等一个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