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个毒蛇却长得出奇的相似,难不成他们是夫妻?
妻子死了,丈夫自然要出来为他报仇的。
眼看那条毒蛇又要朝我袭击,他的动作十分迅速,我的眼睛甚至都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
“这小子死定了。”
我听到后面有人在默默的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可是我偏不信这个邪,不过就是一条毒蛇而已,我怕他做什么?
我就地打了一个滚,随手摸到一块石头,然后朝着那条路上砸了过去。
这种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谁知这条毒蛇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鲶鱼一样,无论我怎么攻击它,它都能灵巧地躲闪过去!
怎么办?眼看我身边的东西都被我扔的差不多了,我伸手朝着自己的口袋摸了摸,幸好我出来的时候,在包里随手装了一把匕首!
我把匕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然后对着那个东西做出防护的架势。
只要这毒蛇敢朝我袭击,那我就敢把它锯成两段。
那毒蛇看着我手里拿着刀,竟然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一人一蛇就这么对峙着。
那些赶尸人也不知道是在看热闹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有的人还想着让毒蛇赶紧咬死我。
我心想你们不给我打气就算了,竟然还要让毒蛇赶紧咬死我,这毒蛇要是把我给咬死了,你们也活不长久的。
面前的这条毒蛇凶狠的很,一个两个的人可能会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我冷声呵斥那些人:“不要乱起哄了,信不信他把我咬死之后你们也要给我陪葬!”
刚刚还想要带头起哄的人,听到我这句话之后,立马闭了嘴,他们不再说话,眼神里却透露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眼看毒蛇还要朝我发起进攻,我举起手中的匕首,朝着毒蛇的弱点——最柔软的腹部,狠狠的一划!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听到了肉体撕裂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这才看见了那条毒蛇,被我一刀子划开了腹部,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奄奄一息,蛇胆也从他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这毒蛇的蛇胆可是个好东西,但是那毒蛇还用奄奄一息的眼神凶恶的盯着我。
我后退了两步,他朝前蠕动了两下,便没了气息,我用刀子把他的蛇胆给取了出来,然后把蛇的身体扔下了悬崖底,倒也算是让他和他的蛇妻团聚了。
我拿起那个匕首,找到纸巾来擦了擦,然后又重新把匕首放回了口袋里面。
我把那个蛇胆小心翼翼的存放起来,我想把这东西交给仓木翎子作为报酬,应该也是可以的。
他们那些习惯于用毒的人应该对这些东西比较感兴趣。
“这家伙竟然把护山的蛇给杀了!”
那些赶尸人面色惊恐的看着我,不一会儿便四散而逃,我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会表现出这样的情形,反正现在的我可以拿着断肠花回医院了。
看着周围没了人,静悄悄的,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去救张尧了。
张尧你这家伙可千万要对得起我的一番苦心!
我把断肠花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来,还好还好,这花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应该能够最大限度地保留它的药效。
我打上了车,坐着车回医院,让我觉得很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一路上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头晕发困,很想入睡。
但是一想到张尧还在医院里等我,我只能让自己睁着眼睛说话,不能睡,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我要和时间赛跑。
下了车之后我拼命的朝着医院跑,生怕晚了时间,手机也在这时候竟有了消息。
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仓木翎子,仓木翎子在那边也接通了,我问她上药的情况怎么样了,仓木翎子说到他的情况也好,但是你要是再不把药拿来,这家伙就真的要嗝屁了。
听到张尧没事,我松了一口气,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我拿起断肠花朝着医院飞奔,一边跑一边给电话里的仓木翎子说:“断肠花已经拿到了,你出来接我吧,我想让你直接拿到断肠花赶紧去研制解药,不要浪费时间。
仓木翎子听到我说已经拿到断肠花有些意外,说道:“好小子,你已经拿到了啊!”
我来到医院楼下直接坐了电梯直奔八楼。
我只是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真的能够为了张尧做到如此地步,这么深厚的友谊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话音刚落,我还来不及给仓木翎子说什么呢,那对面就挂了电话。
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手机,便把手机重新放回了兜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刚刚仓木翎子挂电话的时候,我竟然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落寞。
也是,迷雾山的那些赶尸人都说了,他们的东家也就是翎子。
翎子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朋友,我知道仓木翎子一直以来一定都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
他应该从来都没有体会过拥有朋友的感觉。
我甩了甩脑袋,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叮——
从电梯里出来,我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仓木翎子。
我见到她就如同见到救星一样,我赶忙从身上拿出断肠花来交给她。
“这就是我取回来的药……”
仓木翎子看了我一眼,从我的手里接过断肠花。
她没有打开,只是隔着包裹的东西闻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还以为你这家伙随意在路边摘了一朵什么来给我充当断肠花,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行,我现在就去给你研制解药。”
仓木翎子二话没说,直接拿着断肠花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多少有点担心。
万一仓木翎子拿着断肠花直接跑路了,那我找谁哭去?
不过在这种关头我还是选择相信她,因为现在也只有她能够救张尧一面了,若是连她也没有办法,恐怕张尧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我回到重症监护室,在门口看了一眼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张尧。
张尧的脸色比我离开时的脸色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