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车队有专业的汽修师、改装师,我请他们给我改装了一辆。”
“我就退休了,就按照你这个标准,给我改装一辆,有空我们一起冲沙玩。”刘子航有点童心未泯。
“好的刘叔,今年改装有了新技术,给你改装一辆更优越的,包在我身上。”
“这样的一辆车和改装大概多少钱?”刘子航问。
“我们内部人就300万的样子,市场价应该过500万的。”
“啊!”刘子航非常吃惊:“你们大陆消费这么高?我还以为就大几十万元,还是你们年轻人玩这个吧。”
余浩解释道:“我这个是我的拉力赛用车,所以贵一点,普通改装就是您说的价,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还差不多,就给我搞一辆大多数人能玩得起的吧。”刘子航此时才知道拉力赛越野车确实厉害。
“没问题的,我队友手里有,回去就给你搞一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晚餐很快结束,博亥拉图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独自站立还可勉强走几步了。
夕阳之中。波尔古特猎鹰长鸣一声,破空而至,由湖对面沿着水面俯冲过来,从我身边穿过,来到主人身边。也是在那极为短暂的时间了,我抓拍到一张罕见的照片。
“巴图叔叔,你的宝贝回来吃饭了。”我喊道。
站在不远处的巴图布赫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们吃的东西我的宝贝会吃吗,它需要吃新鲜的小动物。
还好,来了一个站岗的,我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巨大的猎鹰扑到他胳膊上,样子潇洒至极。
巴图布赫将猎鹰安顿在越野车车顶上后,和大家一起搭建防护网。
这个防护网是刘子航搞来的高科技产品,原理非常简单也非常实用,就是一条电缆线上有许多红外线和温度感应装置,在短时间内只要周围有红外线和温度变化,就会有报警声。
警戒网沿湖设置成半圆形,大约有50米直径,万一有情况,还是有一定时间准备的。
在警戒网边上设置的高压电网,平时没电,但是当被触动后,瞬间电压可以达到万伏,入侵者会被电流击晕。
做完这些以后,天色逐渐昏暗,大家抓紧休息,晚上十点以后,还需要轮流执勤,每人2小时,从8点开始,依次是巴图布赫、刘子航、余浩、陈天、林水清。
在我执勤的时候,大约凌晨3点,我忽然间感觉到湖面好似有东西,借助月光,大致可以看清楚一些模糊的轮廓。
在水面上好似有一个人形的生物从水里慢慢向这边靠近,说是在水面上,却感觉不到水面的波动,好似悬空,但是影子却植入湖水中。
我搞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了。依照科学来说,所有的物体都会有重力,在水面上要么借助浮力,要么就是湖水浅,一部分力量像人涉水一样,重力在水下的地面。
可是情况并不是这两种,虚幻的黑影似乎有一点像棉絮一般轻柔,水面上没有一点波纹。难道是超越自然现象?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是个漂浮的水草之类的东西,或者造成类似稻草人一样的影子。可是没有风的情况下,黑影怎么移动?
我还是觉得应该探个究竟,在这大沙漠中,诡异的事情层出不穷。
我小心翼翼的朝湖边走去,没有叫醒其他人,在没有搞清楚前,不能虚惊一场让大家笑话,希望自己能找出水面魅影的来源。
离湖边短短十五六步的距离,我却走了足足走了2分钟,我靠近了湖边,才注意到魅影一样的东西。
很像是尼斯湖水怪的头部,在月光下,好似黑影身体上有星星点点反光的密密麻麻鳞片,整整齐齐的,就像是一条黑色巨龙一样的生物从湖水下伸出脑袋,一眼看到,浑身震撼。
“难道是恐龙?”我感觉这个不仅仅是有黑色鳞片怪物这么简单的事情。稍微回忆了一下,感觉有些蹊跷。
如果湖里一直有这个魅影的话,那刚才接替余浩值班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啊,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黑影似乎还在移动,水面却非常平静。为什么黑影上有点点反光,会不会是穿透黑影后面水上的波纹反光?这一想法很快被否定。
魅影似乎在向帐篷所在的湖边张望,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为了提神,我将巴图布赫给的蒙古族特制的甘草片放在口中嚼了嚼,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再无困意,思维好像陷入死胡同,总是不能跳出那难以解释的情景。
望远镜里,黑色的魅影还在晃动,貌似黑影也向这边的帐篷张望。在黑影慢慢移动的时候,我似乎看见黑影中间有一点淡蓝色的光晕,发出幽幽荧光。
“难道是封印石门内看到了和这个魅影是一类东西?”
我忽然间有一点感悟,总感觉两者有相似的地方,最大共同之处就是两者都类似独眼龙造型,都是模糊的,但可以真切感觉到的东西。难道是产生的幻觉,才有这样的感觉?
我又拿出甘草片放到口中嚼了嚼以后,一丝大自然的甘甜味道从舌尖上流过,很真实,看来绝对不是幻觉。
我将望远镜焦距慢慢微调,以期达到最好的效果。在我发现黑影头部有一淡蓝色的光点后,精神就高度集中,凝视魅影。
再次将目光转向湖里后,海阔天空,魅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平静的湖面,似乎传来同心圆的波纹。
奇怪啊,刚才黑影在水里游弋怎么没有水波纹,现在黑影消失了,怎么才出现同心圆水波纹,难道是时空错位,该发生的事情没发生,不该有的现象却意外出现?
可是刚才在黑影慢慢移动的过程中,怎么没有同心圆水波纹?这才是幻觉?
我有一种独立寒秋的感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本来还有一点困意,现在霎时惊得没有一点瞌睡了。我不敢离开湖边,坐在湖边的沙子上用望远镜一直在河面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