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假腿还有我的道具呢?”
忽然间,安格想到了自己的系统道具。
立马呼唤怀特的假腿进行装备。
下一秒,他的一只脚就没了,拼接上了木头腿,而且还是婴儿同款。
“?你妈!”
安格惊了,这一下才回忆起这逼东西的装备条件,就是得砍腿。
一时间,安格陷入沉默,他觉得今年应该是水逆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
好不容易重新拥有原皮原漆的腿,得,又被自己弄没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系统道具还在,就是验证付出的代价令人伤心。
安格猜测自己应该快要能脱离这个牢笼,毕竟系统已经提示了。
那么眼下又有新的问题了。
那就是一旦自己脱困,就以现在这副模样面对杀手该怎么活。
难道学瓦学弟见面就叫妈妈?求对方母爱泛滥?
那还不如死了得了。
“嗝儿~怪了,怎么越来越撑了?”
安格感觉自己肚子越来越胀,头晕晕的,不到几秒就睡了过去。
陷入甜美婴儿般睡眠中的安格,隐约听见了咔擦声,好似玻璃破碎的感觉。
再次醒来,安格发现自己身体又变了个样子,变成一坨软趴趴的黄色面团了。
这给他气笑了,没想到终究逃不过粑粑人的命运。
“老天爷,别玩了,我就想做个人,有那么难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抱怨的原因,他的身体又变成了婴儿的模样,脚也长出来了。
“啊?扎克啊?”
安格懵了,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在摇晃,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一定是这个蛋的原因!”
“我也觉得,诶,你看上面是不是有纹路,会不会要破壳了?”
“那再试试钻头吧,我倒要看看让我营养不良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安格麻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死局又是死局,他也不叫千鹤道长啊。
怎么老是在打一些高端局。
这处境,除非他真是冲月战神祖国人,不然等死。
嗡嗡嗡~电钻的声音透过外壳透了进来。
钻了十几分钟后,外面出现了惊呼声。
“破了!破了!”
与此同时,安格发现自己的“脐带”掉了,这意味着破壳就在此刻。
下一秒,电钻声停下,清脆的咔擦声响起。
安格立马动手动脚,要破壳而出。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真爷们不能怂。
于是,当他用脑门顶破蛋壳,看见外面的俩人后,字正腔圆的用地道伦敦口音道:“我是你们的爹!”
杀手和工匠一时间面面相觑,没想到一颗蛋还能生出个人来。
“你是亚当?!”
“我是你爹。”
“你怎么做到的?告诉我我不是杀你。”
“我是你爹。”
安格已经认命了,投降服软从来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跪着生和站着死,他坚定的选择后者。
杀手被安格怼的恼怒不已,当场掏出手枪就要送他下地狱。
安格立马用肉乎乎的小手脚拔开蛋壳逃窜起来。
在幼年怀特假腿帮助下,安格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此时他躲在一个低矮的箱子后面。
然而安格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在长大。
哐当一声,箱子被他长大的身体撞倒在地。
杀手和工匠两人下意识的往安格下半身看去,顿时两人脸色有些不自然了。
“这鬼超能力也没个说明书!我咋用啊!”
安格急了,此刻他赤身裸体,对着俩男人。
忽然间,他隐约间看见四周空气中有些一闪而逝的绿色线条。
安格下意识的触碰了其中一条,下一秒他眼前的一切飞快加速。
就看见杀手和工匠两人一同冲他开枪。
然而两人的子弹好似没有配合的撞在一起,各自分散射在了安格身后的铁架子上。
这一下好似点燃了连锁反应一般。
铁架子摔倒,将边上桌面的一把扳手撞飞。
这扳手划出一道弧线砸穿了只有瓦片的房顶。
一枚手榴弹诡异的从这个缺口落在工匠身边。
轰隆一声!
火焰绽放,杀手和工匠两人顿时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而安格也从这奇异的视野里退了出来。
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高变矮了。
“这是我干的?”
安格瞳孔震颤,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应该maybe,撞上了大运。
五号化合物的基因彩票大奖,真让他开了出来。
“ACT-1,ACT篇章?!”
安格越想眼睛越亮,如果真和他猜测的一样,那么成为祖国人不吃牛肉的那一天就在眼前。
不过,眼下还是得先跑路。
刚才手榴弹的动静应该引起了骚动。
“我得...诶诶诶?!什么鬼!这难道是副作用?!”
安格还没走两步,又回到了婴儿状态。
而且这一次更过分,直接剥夺了他的语言与行动能力。
只能像一个真正婴儿一样在地上爬。
还没等他爬到门口,就看见酷似安吉丽娜朱丽的女人,持枪走了进来。
当看见安格这个小婴儿的时候,女人脸上明显十分疑惑。
随后她抬头一看,发现了天花板上的大洞。
“fuck!”
女人露出一脸惊愕的神色骂了一句,然后抱起安格,夹在胸膛上转身离开。
......
“你是说,他们玩延迟手雷游戏的时候,恰好房顶破了个洞?恰好这个手雷从洞里掉了下去,恰好落在胡子和工匠两人脚下?
fox,你的意思是这个?”
一个拥有黑人上帝专业户“摩根弗里曼”脸庞的男人,此刻茫然张嘴问道。
fox也就是和安吉丽娜朱莉长的一样的女人,撇了撇嘴道:“确实是这样,那颗手雷碎片上,还刻着蜜蜂那蠢货的名字。
斯隆,你不是经常说命运就是如此冷酷吗?”
“holy shit!那这个孩子又从哪儿来的?”
斯隆一副卧槽脸,觉得自己听见了一个地狱冷笑话一样,然后看向安格问道。
“可能是工匠或者胡子带回来的孩子吧。”
fox不是很在意的说道,甚至觉得安格很可爱。
但安格却舒服又痛苦。
“别吸了,求求你别吸了,你是我的手你得听我的!”
安格脑袋被两颗球夹着,却抵抗不住婴儿的本能,在哪儿吮吸手指。
这绝望的一切,快让安格发疯了。